白苍术自动过滤这种毫无意义的开场白，敷衍道
“是啊，还行吧。”
宋宪想了想，道
“最近楚奇的案子有些眉目，我们对你的观察，可能再持续个几周就会结束，这段时间还是要辛苦白同学一下了。”
白苍术装作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很清楚，那张失去效果的卡牌，顶多能够转移一时注意力，等到这观察期结束，自己最好还是要换个地方。
或许，大三的自己，找到一份外地的工作，是一个不错的理由。
“如果最近遇见什么奇怪的人和事，记得第一时间联络我或者洛水，滨海市最近并不太平。”
白苍术对宋宪的安排从善如流，一一应下。
等到宋宪挂断电话后，他看着窗外飞翔的鸟儿，却忽然意识到了一件事情。
按理说，宋宪的确是没有怀疑自己的，那么在他眼中，自己就是一个非轮回者的普通人。
但按照目前的空间规则可以知晓，轮回者如果在现实世界互相战斗死去，变成猩红掉落卡，他的存在以及所有个人信息，都会被空间抹去，普通人的认知会受到妨碍，不再有对方的记忆。
那么，身为轮回者的宋宪，为何会跟在他眼中是普通人的自己说起死去的楚奇呢？
答案只有一个，在宋（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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