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黄烛光下,他清癯的面容线条紧绷如刀削,眼底深处翻涌的并非狰狞,而是一种令人骨髓生寒的、极度专注的冰冷恨意。
“秦怀之…好一个国师!好一把‘利剑’!”
嘶哑的声音如同枯枝刮过石板,“竖子,竟敢坏我大道…你以为,缩在嬴政身后,就可以高枕无忧吗?”
明路已断,那便行险招!
他要让嬴政亲眼看看,他倚重的“国师”,连这咸阳城都护不住!
他要让秦怀之疲于奔命,顾此失彼。
更要让那蛰伏的“墟”之力,嗅到这弥漫开来的怨憎与恐惧,躁动起来!
或许…
在足够的混乱与饵食面前,那柄“剑”,便只能安分地回到棋子的位置。
“来人!”
徐福对着空寂的丹房低喝,声音已恢复了几分惯常的平稳,却带着不容置疑的阴冷。
房门无声开启,侍立门外的童子垂首闪入。
“紧闭府门,(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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