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道长和徒弟灵童就这么在林峡谷住了下来,当然他们不是只上课,也会分到活干,比如做土豆粉,处理木材做床,甚至还被分配去河边洗衣服晒被褥。
这地方和外面截然不同,没有小家的说法,吃饭在大食堂,洗澡去河边的澡堂,衣服换下来统一洗,宿舍的被褥也是一个月清洗一次。
然后根据每个人的工作内容发放不同的工资,张道长目前一天五个铜钱的基础工资,加上不固定的四五个铜钱岗位工资,每天吃饭用掉六个,剩下的全部还债。
张道长看着周围有序生活的百姓,不说富足,但至少有吃有穿有地方住,已经胜过外面许多了。
他虽多数时间都在权贵人家接受供奉,但并非不知民间疾苦。
当然了,就像那书本上说的,任何事情都有两面。
现在的生活对于往日连饭都吃不上的人来说,自然是好日子,但对那些小有家资的人来说,就极为痛苦了。
就比如排在他前面等着上厕所的两个男人正在发牢骚。
“上课,洗衣服,做床,削土豆,我现在看到土豆就想吐。”
是的,自从那两块神奇的地每天产出一万多斤的土豆后,林峡谷又掀起了制作土豆粉和土豆淀粉的热潮。
大伙儿从最开始的激动,到现在的麻木。
太能生了,真的太能生了。
“别这么说,凉皮还是好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