妥妥的塑料兄弟。
这会儿好了,两人一起落到林峡谷的手里,一个铲屎,一个挑肥,能攀比个啥。
甄远之看到陈举人,同款的粗布麻衣和短发,满面风霜,头发发白,顿时觉得亲切极了,连忙迎了上去,执手相望,未语泪先流。
两人身上都散发着臭味,谁也不嫌弃谁。
陈举人看着昔日老友感慨万千,邀人去陈秀才的院子小坐叙旧。
三个糟老头子喝了两杯土豆酒下肚后,抱头痛哭,一起痛骂这鬼地方,不是人待的。
过完剧情,甄远之擦了擦泪,痛恨道:“以我这几日的观察,林峡谷事无巨细都要管,几点吃饭,几点上工,几点睡觉,多久洗一次被子,恨不得把上茅房的时间都规定了,书里写着平等自由,但其实早就划分好了岗位,只把一个个填上去,就像那牛马,几时耕种,几时吃草,安排得明明白白,何来平等,又何来自由,我看通篇虚伪至极!”
陈秀才一听,酒都吓醒了,紧张地左顾右盼,然后狠狠瞪一眼醉醺醺的甄远之。
小汁,你不要命啦!
陈举人放下酒杯,讥讽道:“甄大人这是在为谁叫屈?昔日你田庄里的奴仆,不也被定好了几时耕耘,几时上供,怎么这会轮到自己被安排就不爽了呢?”
甄远之闻言顿时对陈举人怒目而视:“你哪一边的!”
陈举人面无表情往嘴里扔了个花生,咀嚼两下,斜眼看他:“无他,看不得人在我面前虚伪。”
他已经支离破碎,只(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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