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篇演讲每个人看到的反应都不同，比如盛楠拿到之后，关注点在于为什么是建业提出来的，而不是从别人嘴里提出来的。
她沉吟片刻道：“因为她站得更高，已经有了改变环境的能力。”
大部分人沉迷于争论是非对错，那是因为她们没有改变环境的能力，只能从现有的规则里提取利用，说白了分配给她们的角色就是吃瓜群众，听戏，点评，给出响应。
最后，建业的这篇文章并没有被选入书本，只在小范围内部流传。
怎么说呢，不够伟光正，比如举的那个什么例子，随娘姓有利于社会安稳，怎么能是她们胡编乱造出来的呢，那就是事实呀。
建业：……
好好好！
她奋笔疾书，就不信挤不上这趟名留青史的顺风车！
与此同时，远在雍王府里的朱玲瑶从噩梦中醒来。
她满头大汗，脸色苍白，脑海中全是奶娘狰狞的面孔，简直阴魂不散！
“滚开，滚开！是你没通过考验，是你先对我不忠的！”她捂住脑袋，喃喃自语。
对，她那天本来只是想先给奶娘一个考验，毕竟要给父王交代，如果奶娘自愿揽下所有的罪责，她就是拼尽全力冒着被父王厌弃的后果，也会想尽办法保住奶娘一家的。
是她没有通过考验，对方无情，她又何必有义！
对！就是这样！
朱玲瑶在心底重复几遍，渐渐冷静下来。
翌日，朱玲瑶照例先去城门口施粥打卡，粥棚前依旧是排队的长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