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凶手是一个封建社会被困在后宅只能以夫为天的妇人,为了保住自己和女儿下半生的荣华富贵和话语权,先下手为强,除掉一个来争夺资源的强劲对手,好像也能情有可原了。
比如那个刘白凤。
她把罪全部甩在了最大受益者的袁炳头上,甚至还暗暗赞叹袁丹母女聪明,能够看清局势,全身而退。
至于那个一尸两命的田茶,下意识被她打上一个外室仗着儿子欲图登堂入室的刻板印象,不愿多提。
胡芸揪着头发。
大婆竟是我自己。
那天建军的话在耳边响起。
“只管做你的圣人。”
那真不是嘲讽吗?
胡芸猛地大叫一声,倒在床上,滚来滚去。
思绪前所未有的混乱又清晰。
在权贵和士兵之间,她无脑代入士兵。
在刘白凤和田茶之间,她先入为主,带入了刘白凤。
她明明,明明她也曾是走投无路当过奴婢的人,半夜起床拉屎还要被拉着一起去埋尸。
她明明体验过那种心惊胆战,朝不保夕的日子,为了生存出卖尊严。
为什么,为什么在建军自嘲地说自己羽毛是脏的,注定没有未来的时候却默认了呢。
她为什么不能像丝滑代入刘白凤一样,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丝滑代(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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