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思维,她的代入,被死死盯在刘白凤和袁丹身上,不忍追究,不忍伤害,是的,她甚至都用上了伤害这个词。
田壮杀袁炳的时候,她可以想出百种千种的理由给他判罪,所有的正义都站在了田壮的对立面。
刘白凤杀田茶的时候,她可以想出千种万种的理由为她脱罪,所有的正义都站在了刘白凤的身后,成为她的挡箭牌。
那时胡芸终于见证了自己的虚伪,也意识到别人同样看穿了,双重审视让她无地自容,失声痛哭,然后快速接受自己只是一个有局限的普通人。
“我要控制一下自己的正义感,让它用在该用的地方。”
胡芸总结道。
盛楠拍拍她的肩膀。
胡芸挠挠头,笑了。
两人在路口分开,盛楠回到办公室处理中午还没看完的文件。
其中有一份是林惠的工作报告。
她在报告中说,这次偷梁换柱的计划,把朱玲瑶踹出团队,底下的人是有疑惑的。
尤其是在朱玲摇控诉着她们过河拆桥,卸磨杀驴的时候,心里难免动摇,为此感到羞耻。
毕竟这俩都不是什么好词。
“文字是有力量的,无论是谁喊出来的,都能影响心神,她们并不是因为朱玲瑶而动摇,而是在那一刻,被过河拆桥,卸磨杀驴两个蕴含能量的词代入拔高,陷入了短暂的意识游离。”
“不过我们的同志都经过严格的训练,一切以林(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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