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纳西糖业,11.75美元。
欧陆快速运输,4.65美元。
拉里看了看,自己田纳西糖业的成交价是12.6美元,而欧陆快速运输的成本则是5又四分之一美元。
稍微在心里算了下,拉里发现本次的盈利并不是很多,田纳西200股盈利170美元,而欧陆快速运输盈利才60美元。
一共230美元。
没办法,市场太过清淡了。
只能随随便便赚点小钱了。
不过转念一想,这些“小钱”也相当于自己半年的工资了,也算可以了。
拉里有冲动现在就把手中的股票空单都平掉,但很奇怪的是,他忽然有种莫名其妙的预感,觉得自己应该再等等。
于是拉里干脆坐在对赌行那排木质椅子上静静等待。
其实拉里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等等,但这种灵感来的时候,拉里通常习惯于遵守这种灵感的指引。
过了一会,大概1点20分左右,市场还是一样的清淡,拉里持有的两个股票甚至没有新的报价传来。
身边的其它顾客也开始无聊起来,他们三三两两聚到一起,先是咒骂死气沉沉的市场,后来又各自谈起最近遇到的各种趣事。
“我听说阿尔萨斯的远洋捕捞船在冰岛附近被丹麦人给劫了,该死的,这又不是800年前,难道维京人还要以(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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