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里回到自己的公寓,顾不得吃饭和洗澡,就直接趴在床上沉沉睡去。
半夜不知什么时候,拉里尿急醒来了,这才发现自己外套都没脱,手枪还插在腋下,膈得自己肋骨生疼。
于是拉里飞快的奔去厕所解决了个人问题,然后再将自己脱的只剩下内裤,钻进被窝里再次沉沉睡去。
直到第二天天色已经蒙蒙亮了,拉里才揉着眼醒来,感觉到自己的肚子饿的咕咕叫。
奶奶的,以后再不坐什么夜班火车了,又没有卧铺,这不是活受罪吗?
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拉里起床洗漱,又取出了一件新衬衣。这衬衣是拉里前几天买的意大利进口的高级货,1件12美元,拉里觉得自己的穿衣品格也应该向上层人士靠拢,但考虑到不要一下太刺激到周围的人,所以打算逐步换装。
换衬衣时拉里摸到了衬衣口袋的美元,随手将他们都装在自己裤子口袋里。
穿戴完毕,新衬衫让拉里觉得自己精神抖擞、贵气逼人,再套上自己最好的外套,拉里这才走出公寓楼。
看天色才早晨7点左右,拉里走到门廊,取了一份《波士顿环球报》夹在腋下,走出大门。
刚走出大门,一阵寒风吹过,拉里瑟缩了一下脖子。
转过头看了看停放在公寓半地下仓库的自行车,拉里皱起了眉头,心说冬天骑自行车真的很受罪,既然天色还早,索性走着去潘恩韦伯证券公司吧,还能在路上吃些早点。
想到这里,拉里腋下夹着报纸,吹着口哨,迎着清晨的阳光,慢慢往公司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