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得.史密斯觉得浑身无力，转头看了一眼叛逆的儿子，轻叹了一声没有说话。
“嗨，老爸。你还好吗？我觉得你应该去看看医生。”约瑟夫看着向来不服输的老爸忽然这个样子，吓了一跳，小心翼翼道。
虽然他们经常因为周而争吵，但毕竟是老爸啊。约瑟夫可不想老爸出事。
“别烦我。”彼得.史密斯瞪了一眼逆子，没好气道。
“好的。”约瑟夫格外乖巧，走到了客厅与弟妹们待在一起。
“周青山，你的极限到底在什么地方？”彼得.史密斯叹了一口气，满脸的忧郁。
记忆带着他回到了今天上午，兰登书屋的总部大楼，编辑部内。
上午的编辑部格外的热闹，也格外的安静。
安静是因为没有别的话题。热闹是因为今天是周青山的指环王上架日。
“嗨，伙计们。奇幻可是小众，你们猜今天周青山能卖出去多少本？”
“五百万本？！”
“从新闻播报的情况来看，我觉得他确实能卖出去五百万本。法克。知名作家哪怕写成一坨屎，都有读者买单。”
“真是一场喜剧。”
“是悲剧啊，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