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呼江啸,天幕阴沉。
温彩裳十指修长,细心揉按。心神恍惚,她一生之中,从未为一个男人揉肩。李仙说道:“轻一些。”
过了半响,又道:“重一些。”百般挑剔,隐有当初一合庄中,李仙服侍温彩裳的观感。
温彩裳红唇轻抿,面色含异。李仙正色说道:“不服侍舒服,我可不许你吃饭。”心想:“借此良机,多多享受罢。也叫夫人尝尝这滋味。”毫无节度。
“够了!”
丈许外一江湖客拍桌而起,怒道:“小子,你别不识好歹!”
“姑娘,这竖子不懂怜香惜玉,竟如此欺霸于你。你且放心,我最见不惯这等恶人。”
“你若愿意,还请…来在下桌中吃食。”
温彩裳面含笑意,媚容生姿,直把诸人瞧得迷糊。李仙拱手道:“诸位好汉,见义勇为,原是好事。但这是我俩家事,是闹是和,与尔等无关。误会一场,就此解开,两相安好罢!”
这时发言,却尽显风度。李仙将温彩裳揽过,亲昵接触,唇唇点水。说道:“我俩情意相合,非是我待她不好。而是她偏爱如此,诸位好汉,尽可放心了。”
便又坐下。温彩裳听得“偏爱如此”四字,知李仙暗中使坏,气恼片刻,却不辩驳。
那大汉面色难看,再道:“好姑娘,你莫怕,倘若有要挟,还请直说。我等自会替你主持公道!”
李仙不耐烦道:“兄台,你未免管的太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