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眼下春耕要做的事情,远比表面看着繁杂。
首先得把各队的粮种和农具分匀了。
垦荒多的队要多给些种子,还得配新犁;
种冬小麦的队则要赶在雨停后松土、追肥,免得麦苗贪长。
林川让人把农稷房的人分成几组,跟着各队去地里查墒情,看哪些地块需要补浇,哪些得排水;还有一组则守在粮种库,按队里的人口和田亩数发种,每一袋都得称重登记,半点不能马虎。
其次是堆肥的分发。
去年冬天攒下的粪肥,得按地块肥力分配。
贫瘠的新垦地多给些,老熟地少给些,连怎么撒肥都得教清楚。
“先把肥撒匀了,再翻进土里,别直接堆在种子旁边,免得烧苗!”
农稷官带着人跑遍了各队的田,手把手教劳工们拌肥。
遇上固执的老把式,还得蹲在地里示范,直到对方点头才行。
……
春雨刚歇,田埂上留着湿润的泥痕。
林川蹲在冬小麦田边,指尖轻轻拂过泛绿的麦叶。
风里裹着泥土清香,远处劳工们撒肥的吆喝声隐约传来。
他望着成片的麦田出了神。
眼下麦苗长势正好,等再过些日子,等麦子和稻子开始抽(本章未完,请翻页)
请收藏本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