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一处僻静无人的死巷深处——这里堆放着破旧的箩筐和废弃的煤球渣,终年少有行人。
他警惕地左右张望,确认前后左右连个猫影都没有,这才凝神静气,意念沉入脑海深处那片奇异的、散发着柔和冷白光晕的冰箱空间。
柔和的冷白光晕下,“宝藏”静置,一样样单品任他挑选,他很快就有了选择。
其中这个年代常见的一些吃食,他已经积攒了两三天,数量颇为可观。
四斤用厚实粗糙的黄草纸紧裹成粗壮圆柱状的干米线,沉甸甸地透着南方米粮特有的纯粹干燥的清香;
二斤用韧性十足的牛皮纸包得棱角分明、方方正正的核桃仁,颗粒饱满,外壳完整,散发着坚果特有的、带着阳光气息的油润香气。
这两样东西,分量足,实用性强。
米线是顶好的主食,加点青菜葱花,就是一顿像样的饭;核桃仁补脑又营养,尤其适合有小孩和老人的家庭。
在这个年代,算是既体面、实用,又不会太过招摇扎眼的“礼数”。
最关键的是——它们的来源,可以含糊地解释为“朋友帮忙调剂”或者“家里匀出来的”,不会引起太大的波澜。
他将意念包裹的米线和核桃仁取出,沉甸甸的分量瞬间坠手。
他仔细地将它们塞进那个半旧的(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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