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讯匡俊材整整两个钟头了!这小子仗着他姐夫是窦鸿朗,咬死了是意外,一口咬定布全烧光了!油盐不进!我们没时间了!”
他胸膛剧烈起伏,目光灼灼地盯住田书记布满皱纹的脸,“窦厂长那边已经得了信儿,让我过去汇报工作。还让人带话,训了我一顿,矛头直指我们保卫科工作不力,诬陷好人!”
王卫东深吸一口气,那口气吸得又深又急,仿佛要把办公室里浑浊的空气都吸进肺里,再化作决断的力量喷吐出来:
“窦厂长让我过去汇报工作,我拖不了太久。
现在只剩一个办法了,必须立刻搜查匡俊材的家!
按照我们的推测,匡俊材这些年应该没少偷窃厂里的布匹,换成的赃款,最大的可能就是藏在他家里。
现在去搜,兴许还能抢在他们反应过来之前,找到东西!
再晚,等他腾出手来,东西一转移,或者窦厂长直接下令阻拦,我们就彻底没机会了!
书记,这是唯一的突破口!成败……在此一举!”
办公室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只有灰白的烟雾在无声地缭绕,盘旋在三人头顶。桌上的搪瓷烟灰缸里,小山似的烟蒂无声地诉说着两位领导内心的煎熬。
田书记布满皱纹的脸沉得像深潭的水。
他死死盯着王卫东,手指无意识(本章未完,请翻页)
请收藏本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