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您消停些,今日非同小可,若是惹出事端来,惊动了今上和那张士元,那可就万万不好了。”
“惊动?”
李贽冷笑一声说道。
“老夫此番前来,便是要助那士元小子一臂之力,他若是输了,岂不是为我们科学之人丢脸?”
袁文炜无可奈何:“师父你怎又投了这新学?”
新学即科学,这几个月来,随着西山影响力的扩大,也在整个大明传扬开来,可显然不为大部分传统读书人所容。
李贽明白徒弟的意思,瞪着眼睛说道。
“那却又是如何?不管是程朱理学,还是阳明心学,亦或是这新学科学,在老夫看来没有优劣之分,唯有经世致用之理,才是人间至理!于老夫看来,这科学便是解决天下苍生之理。
如何能让那徐子升胜了去?”
“这”
袁文炜选择闭嘴,自己这师父先前还在捣鼓自己的“童心说”,转头便又要投入张允修门下,学习什么科学?
那自己岂不是成了什么张允修的徒孙?
胡思乱想之间,袁文炜埋头喝起了这白汤杂碎,冬日寒风里头,来上这一碗(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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