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公的意思是说.”
张允修也不在意旁人的反应,则是瞪大眼睛,厉声质问着说道。
“这天下的农夫农妇,日日在田地里头辛勤劳作,忍受烈日暴晒,这般苦便是理所应当?
何故唯有士绅大夫,能在书斋里头整日附庸风雅,贫苦百姓便只能干些腌臜低贱之事?
这是哪朝哪代的道理?又是哪位圣人教授给徐公的!”
一时间全场哗然,你徐阶不是说儒道么?不是讲“仁者爱人”么?那贫苦百姓算什么,若是要贫苦百姓忍受饥寒交迫,你这儒学之道从根子上便是错的。
“以农为本还是以民为本,这是个问题。”
在一处包厢之中,永宁公主朱尧媖歪着脑袋,通过千里镜探查剧院中央的一举一动,嘴里不由得喃喃自语说道。
旁边的侍女刘婉儿急得直跺脚:“诶呀公主殿下说好的你看一会儿我看一会儿,你如何不讲道理,该到奴婢看了。”
朱尧媖颇为嫌弃地看了一眼小侍女:“天底下也就你这个做奴婢的,成天跟主子抢东西。”
嘴上是这样说,可朱尧媖还是将千里镜递给了小侍女。
“谢殿下!”
刘婉儿接过这千里镜,连忙对准眼睛朝着舞台中央看去。
眼见着徐阶面容有些不太好看,张允修脸色带着一股子怒意,小侍女不由得心花怒放起来。
“赢了赢了!张掌卫事他要赢了!”
朱尧媖无奈瞥了一眼对方,提醒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