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轩眼神微冷，不闪不避，同样一掌迎了上去。
两掌相交，“砰”的一声巨响，好似空间都被震裂，一股无形的冲击以两人为中心，呈环形向四周扩散。
这冲击蕴含着强大的世界之力，所过之处，坚硬的地面瞬间塌陷出数丈深坑，周围的巨石如纸屑般被卷上天空，又被冲击绞成粉末。
孙长老只觉一股沛然巨力汹涌袭来，体内的世界之力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肆意搅动，原本顺畅的运转路线变得紊乱不堪。
还没等他发出惨叫，下一秒，整个人便从手掌开始寸寸碎裂，银色战甲连同血肉骨骼化作漫天光点，那颗界主的真正核心原核，都在这股巨力下“咔嚓”一声裂开。
“你……你到底是谁？”天空中只留下孙长老最后不甘的质问，话音未落，便被这狂暴的冲击碾成虚无。
“说了，凌轩。”凌轩语气依旧平淡，仿佛刚才只是掸掉了身上的灰尘。
周围的天元山弟子见状，一个个目瞪口呆，握着兵器的手不住颤抖。
死寂在人群中蔓延了数秒，才有个年轻弟子牙齿打颤，喃喃道：“他……他刚刚是一掌轰杀了孙长老吧？”
“不……不可能吧？”旁边的师兄脸色惨白，喉结滚动着，“孙长老可是受到雷电本源法则承认的界主巅峰强者，怎么会……”
“开……开什么玩笑！”更远处的弟子失声尖叫，“除非来人是不朽级强者！可他明明只是界主气息啊！”
惊慌如同瘟疫般在天元山弟子中扩散，众人纷纷后退，看向凌轩的眼神里充满了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