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如晦语气一变,沉声道:“就在这时,拔灼在靠近鸿胪寺少卿康炜的一瞬间,忽然从怀中掏出了一柄匕首,然后没有给其他人任何反应的机会,直接向康炜的心口猛然刺去。”
“他连刺三刀,直到康炜发出惨叫声,其他人才反应过来。”
“薛延陀大将忽里勒连忙抱住拔灼,将拔灼与康炜分开,但这个过程里,拔灼一直剧烈挣扎,仍要继续向康炜冲去,还一边冲一边大喊‘杀杀杀’,挣扎了五息左右,昏迷了过去。”
“而康炜,在忽里勒将拔灼抱开后,太子殿下连忙命人去太医署召唤太医,可康炜根本没有坚持到太医到来,在拔灼昏迷的下一刻,就停止了呼吸。”
听着杜如晦的话,刘树义眉头微微蹙起。
他明白杜如晦刚刚为何会回答的那样模棱两可了。
他说道:“薛延陀叶护拔灼杀害康少卿的行为,是完全自主决定的,且他在被人拦下后,仍旧挣扎着想继续对康少卿动手,这看起来,与其他人没有任何关系,所以杜仆射无法确定,这是否与突厥谍探有关?”
杜如晦点着头:“不错!”
“这起案子,有至少几十人亲眼所见,按他们所说,就是拔灼忽然痛下杀手,毫无征兆,且下手十分狠辣。”
“可是……”
杜如晦眉头微皱,道:“我们都很清楚,拔灼没有任何理由杀害康少卿,说句不好听的,就算他与康少卿真的有仇,也该背地里偷偷动手,而不该在几十个人面前,如此狂妄的出手,他该清楚他这样做的后果是什么,不仅他没有机会活着离开大唐,他背后的薛延陀,可能也会因此灭亡。”
“所以,陛下与我,还有长孙尚书,我们(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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