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现在,施密特依旧站在原地。
妻子和两个孩子在隔壁卧室。
此刻还在睡梦中。
如果自己就这样离开,他们会成为牵连者。
而“牵连”.则意味着死亡。
施密特低头看了眼自己还穿着拖鞋的脚,冰凉的。
不知过了多久,门铃响了。
先是一声。
他没动。
两声、三声,间隔固定。
施密特望向墙上那块石英钟表。
秒针正好从“12”跳过。
他僵硬地迈开腿,走下了楼。
一路上,他想到约会时的羞涩、儿子出生时的喜悦、也想到今天午饭还在思考“信号冗余设计中是否可以采用微环波段重构算法”。
这些,都没用了。
院落有雨水不停地落下,滴答滴答,像什么东西正在等待。
施密特深吸一口气——
“咔哒”
门开了。
“弗里德里希·施密特上校。”
男人穿着长雨衣,看不清面容。
闪电划过,他瞧见了那熟悉的白色标识。
“请配合我们前往国家安全部接受问询。”
“可以让我换件衣服吗?”施密特低声问。
答案是否定的。
施密特咽了口唾沫,僵硬地点头。
他甚至没回头,在雨中走下台阶。
夜色更沉,风吹得脸颊生疼。
前灯映出水雾,第三人打开车门。
施密特被推了进去,坐在后排正中间。
直到此刻(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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