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们才会说任何拿着相机、会调滤镜的白人都能叫自己‘摄影师’。”
周奕说到这,将烟头掐灭,从地上站了起来。
“不得不说,这真是个种族主义的世界。”
吉姆顿时发出一声怪异的笑。
“无所谓了。”他将电脑扣上,塞回背包。
“反正咱们的雇主刚发了消息,说‘他’很满意。”
“当然,也可能是‘她’。”
“天地可鉴,我是个有性别平等意识的好人。”
“然后呢?”周奕稍微活动了下有点发麻的双腿。
“然后,‘他’或‘她’愿意多给十万。”
“让咱们继续拍点这种‘有创意’的东西。”
“你看,有钱人真他妈变态得很。”
“我们算什么,Twitch主播?”
“当然。”吉姆咧嘴一乐,“表演嘉宾还是重量级的。”
“为了让‘爸爸’或‘妈妈’开心,再多打赏点零花钱,今天得继续在身上花点创意。”
萨拉查刚还在庆幸自己能得到片刻的喘息。
然而,听见这话,不禁吓得一哆嗦。
汗水顺着脖颈往下淌,划过伤口,留下刺痒灼热的痕迹。
他试着向后缩,却被死死锁在椅子上。
肩关节被迫顶到极限,传来酸痛的拉扯感。
而吉姆的影子在灯光下越拉越长,铺天盖地般压了过来。
萨拉查的喉结上下滚动着。
空气像卡在气管中间,吐不干净也吸不进去。
突然,他(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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