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曜将合作分为三个级别。
三流合作聊产品，二流合作聊价值，一流合作聊梦想。
跟蔡昊雨这样的天才就只能投其所好的聊梦想。
任何一个理想主义者，都拒绝不了有共同爱好和理想的天使投资人。
晚上倪霓娜札和马若等人为王曜举办的庆功宴还没结束，蔡昊雨就给出了合作的答复，不过想要将手中的股份分给另外三个同学兼合伙人。
王曜对于这个没有意见，并且邀请他们一起来吃饭，就当合作前的庆祝。
蔡昊雨带着三个同学来后，发现不只是王曜在，还有另外五个青春靓丽的女孩子，其中一个还是最近爆火网络的马若。
他们本身就是比较内向的技术宅，又在交大那种顶级学府平常接触的异性都不算多，更别说漂亮的女生了。
别看马若、冯娇的长相在明星行业有些路人，但是放在现实，也至少是算是班花级别了，更别说赵一欢这样的校花级和倪霓娜札这个级别的美人了。
第一次见面就在两性敏感的颜值压迫下，对于很来就单纯的技术宅是致命的。
除了蔡昊雨好一些之外，另外三人在讨论过程中，几乎是全程僵硬的。
王曜要的就是这种状态，因为他知道，跟技术宅很难正常交流，但是把技术宅从技术或专业状态拉出来，变成男人状态，就很好沟通了。
这就是很多时候，饭桌上谈判需要异性，尤其是漂亮异性的原因之一。
对付技术宅王曜没有办法，但是对付男人，他有的是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