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曜这个说法他能接受，因为这段时间阿里花了几千万从淘女郎上面挖模特，而这些模特似乎确实都是淘女郎或者背后的天火网媒一手培养出来的。
这么一看，淘女郎更像是生产方，而阿里像是渠道了。
两者之间的关系似乎呈现出了供给，而问题在于，淘女郎可以持续孵化培养模特，但阿里似乎只能持续消耗模特价值。
那岂不是在没有找到其他源头供货前，要一直依赖于淘女郎供货？
而且即便是美摄网没有出事儿，似乎也取代不了淘女郎的地位，因为美摄培养模特网红的模式远不如天火。
“王总对美摄网的困境如何看？”马芸再次开口。
“这个属于赛道以及平台方监管不力导致的悲剧，不能说是困境，而是必然，任何行业都必须‘以人为本’。”王曜摇了摇头。
“我喜欢原则性强的合作伙伴，因为我这个人，最注重的就是声誉和信任。”马芸赞许的点点头，又问道“王总对阿里怎么看？”
“值得敬佩的先驱。”王曜正色道。
所谓先驱，无非是胆大和运气的成就。
“仅此而已？”马芸皱起眉，他已经听习惯了别人称阿里为改变世界的伟大企业，听到这种中庸的评价有些不悦。
“马总觉得不够？”王曜佯装诧异。（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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