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燕芸走过来，顺着他的视线看了看窗外。
“有些不对劲……”
韩宁盯着外面的黑夜，露出一丝疑惑。
狗皇帝既然设下了埋伏，准备得如此充分，为何会让他们轻易逃脱？
这时，菀霓裳拿了件干净的衣服走过来，披到他身上。
“不用担心，四周都有人监视，这里很安全……”
“你怀疑我们被人跟踪了？”燕芸看出了他的想法。
“芸姨，你确定没有被人跟踪？”韩宁担忧地问。
燕芸自信地笑了笑，“除非是九品高手，否则没有人能跟踪本司而不被发觉……”
韩宁眉头一紧，燕芸越是这样说，他越是感觉到不安。
如果皇室真的冒出来一名九品高手，对他们来说将是致命的危险。
不过南楚只有三位九品高手：掌管天命司的欧阳慕天，南音司的百里圣僧，以及天水城的城主段玉衡。
欧阳慕天和百里圣僧都已经死了。
只剩一个天水城的城主段玉衡。
天水城在西南，离楚皇城很远，那么段玉衡有没有可能来到皇城？
燕芸看出他的担忧，莞尔一笑道：“不用这么紧张，段玉衡是不可能来皇城的……”
“为什么？”
燕芸说得十分肯定，这让他不禁有些好奇。
“此事说来话长，段玉衡跟楚皇的关系比较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