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吧?”尉迟宝琳一脸怀疑,“从前老陈时常惦记着怜月姑娘,逢年过节,每月月末,都会派人或者亲自给怜月姑娘送些东西。”
“如果老陈真的对怜月姑娘无感,又怎么会对怜月姑娘那么关注?”
“俺不信!”
秦怀道无语,一边进门的同时,一边小声说:“那怜月姑娘好歹是子安兄从小到大的玩伴,说上一句青梅竹马都不为过。”
“如果他们双方互有好感,怜月姑娘又怎么会自愿嫁给他人?而那时子安兄还亲自上门送礼来着。”
“后来对怜月姑娘关注,那不是因为人家死了丈夫,加上左邻右舍一些流言蜚语,怜月姑娘生活太艰难了吗?”
“这要换做你,你难道会对从小一起长大的玩伴不管不顾?”
“送些东西罢了,那不是正常吗?”
“子安兄平时也没少给咱们家送,难道你还能说子安兄对咱们有意思?”
闻言,尉迟宝琳仔细一想,嘟囔道:“是这样吗?我咋感觉那么不对劲呢?”
“行了,你叽咕啥呢?赶紧进去吧。”
“......”
“呜......呜呜,好次,好次”程处默的腮帮子被饭菜挤得鼓鼓的,说话都含糊不清,可手中的筷子却没停过。
“嘶哈辣,好辣老秦,你尝尝这个!”
“嗯嗯嗯嗯!”
夜色降临,县令府的餐桌之上,三个人犹如饿死鬼投胎一样狼吞虎咽,浑然不顾陈衍夫妻俩怪异的眼神。
只有小兕(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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