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辞夜身体微微一颤,定了两秒后顺着力道缓缓倾了过来,靠在了路知尘的肩头。
两人靠在一起,如同两只抱团取暖的小兽。
“没事了,我继续讲。”
少女轻声开口,带着微微的鼻音。
“妈妈在我很小的时候就查出来心脏先天有缺陷。”
“医生说现有的医疗水平根本无法治愈,只能顺其自然,预期寿命完全无法预计。”
“爸爸当时还在上江,得到消息后立马赶了回来。”
“他和妈妈的主治医生聊了很久很久,最后出来带着我们回了家。”
“之后他就愈发投身于工作,从本来三两天能见一面变成了可能半个月都见不到一回。”
“我当时还小,常常问妈妈爸爸在哪儿,她就告诉我爸爸在努力赚钱养家。”
路知尘默默地听着,思考着苏离当时的做法。
妻子病重、女儿年幼,苏离为什么不选择在家陪伴家人,反而几乎是更拼了命的工作呢?
当时苏离的公司不说像是如今这个规模,最起码财富自由是完全没问题的。
难道说事业比家庭更重要吗?不至于啊,苏伯父不像这种人来着。
还没等他想明白,苏辞夜继续道:
“他隔许久回来一次,住一晚上就又急匆匆地赶往上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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