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之前，人族修为低微，并不能目睹到诸圣大战的景象。
而陈苦的话，也恰好解答了人族众生心中的疑惑。
须知，陈苦身为人族圣父。
昔日数次挺身而出，护佑人族周全，亦或是携红云造福人族。
故而，在人族心中，陈苦的地位可谓是尊崇无上。
对于他的话，人族也是深信不疑。
也正因此，只是一瞬间，人族之中便蔓延出一种愤怒不已，义愤填膺的情绪。
“枉我等昔日那般敬奉人教。”
“哼，从此之后，我等只信奉圣母、圣父二人。”
“什么狗屁人教？日后自当唾弃便是了。”
人族的声讨仍不绝于耳。
这一次，人族遭妖族屠戮，追杀无尽疆域。
这使得人族心中，早已积聚了无尽的怨气。
因此，人教作为圣人道统又如何？！
无数生灵怒吼，毫不掩饰对于老子，对于人教的怒气。
甚至，不仅是普通人族生灵。
此刻，身为人教唯一亲传弟子的玄都，也在看着这一幕。
“师尊....竟然做出这种事情？！”
玄都喃喃自语。
他的眼中，有着深深的不可置信，以及一抹掩饰不住的失望。
毕竟，玄都也是出身于人族之中。
换言之，这亿万人族生灵，便是他的同胞。
而今日，自己最为敬重的师尊，竟然将屠刀落在了自己同胞的头上。
可想而知，玄都是何等的寒心。
更重要的是，此事发展到这种地步，三清仍未开口辩解。
依据着玄都对于自家师尊的了解，这也足以说明，陈苦所言非虚。
越是想着，玄都的神色也越发阴沉，一言不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