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哥,季先生来了。”
谢德彪看向地下室大门处,就看见一个中年人,一身上位者的气质,白色衬衣,一个大背头油光锃亮,脸上带着谦和的笑容。
“老谢,这两天在这儿委屈你了。”
谢德彪也露出了老友般的笑容迎了上去,客气的道谢。
“老季啊,我这是虎落平阳,能有人愿意帮我一把,已经实属不易,哪儿有什么委屈不委屈一说。
走,去我房间里喝茶。”
说罢,两人就进入了地下室的一个房间之中。门外两个兄弟驻守。
房间里陈设十分简单,一张床,一套沙发和茶几,全封闭的房间靠一个挂机空调维持空气流通。
“老谢,你托我打听的事我已经打听清楚了,那天晚上,没有任何货车去过北城!”
谢德彪沏茶的手一顿,双眼闪过一丝厉芒,问道:
“你确定没有货车去吗?”
季姓中年人点点头,一副自信的语气回应道:
“我确定,别忘了我是做什么的,整个长安府在货车,两轴以上的车辆,我那里全都有联系方式。
除非你说的那几十辆车不是咱们长安府的车。”
谢德彪端起茶杯,凑近嘴边泯了一口,微微眯起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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