兖王早在数年前便对朝中的老臣们三番五次设宴相邀。
甚至不惜屈尊降贵亲自登门拜访,可都被他们找各式各样的理由所推脱。
他深吸一口气,咬牙又道:“邕王那没脑子的蠢货,官家朝他丢几块骨头,就真当自己要入主东宫了。
“殊不知,老东西这是要我们兄弟相争,他好坐收渔利!”
邱敬见兖王这般动怒,额上不知不觉间渗出细密汗珠,低声道:“王爷,眼下该如何是好?”
“若官家将来真立赵晗为储君,到时候咱们这些跟惯王爷的人,只怕一个都逃不过清算。”
“属下贱命一条死不足惜,可王爷您和王妃娘娘……”
兖王怒极反笑,脸色阴的好似能滴水。
“本王这些年筹谋已久,老东西还真以为本王是泥捏的不成?”
说着突然转身,眸光死死盯着邱政,“告诉你兄弟,眼下我们全都拴在一条绳上,谁也逃不掉!”
邱政心头一跳,脸色瞬间惨白,双膝一软跪倒在地。
“王爷明鉴,属下兄弟二人对王爷忠心耿耿,绝无二心!”
兖王随即冷冷看向一旁身穿劲装的下属,“去濮州告诉焦丰等人,即刻日夜操练兵马,随时听候本王的调遣,切记,不可走漏半点风声!”
濮州是兖王的封地,位于京东西路。
快马加鞭一日可达汴京,便是大军开拔,最慢也不过三日路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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