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阿浅把我朝着船的方向推了上去。”
“我回过身,想抓住她,却只能抓住她的手串。”
“我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阿浅被冲走了。”
陆白说到后面,已经声音颤抖,那并不是悲伤,而是某种,创伤应激般的症状。
“这些都是你的一面之词,有人能证明吗?”
何沐沉声道。
“那天救援的人,是部队里的,如果能找到.”
陆白看了眼程霜降。
“当时整个鹤鸣乡几千户人都受灾,所以到最后也不知道是那天的救生艇上是谁,只记得有三个人,其中有一位阿姨。”
“你看,根本没有证人,谁又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
何沐不依不饶,似乎笃定了陆白故意害死了陆浅。
“我可以去问问。”
这时,程霜降开口了,令何沐骤然收敛了一些。
“你怎么问?”
尽管如此,何沐还是反问。
“我家里是部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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