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怕引起众怒,也怕有人认出她来那就更丢人了,她气呼呼的买了票就走了。
在候车站站到腿都麻了,那边才通知上车,这次再也没有上次齐峰忙前忙后的身影了。
不知道为什么,厉慈突然觉得很难受。
上了车看到硬卧上面脏兮兮的被子床盖,她这才知道原来它们不会自己变得干净。
怪不得每次出门齐峰都大包小包的带着东西,在她看不见的地方,每样东西都是有用的。
厉慈坐在脏就算了,还一股臭味的床单上,迷茫地看着窗外。
齐峰对她那么好,他那么爱她,就为了乡下那个要和她离婚,一切都是乡下那个人的错。
厉慈对那人更恨了,她什么都没带,吃喝都在车上现买的。
她比齐博文多活了几十年,也吃过不少苦,她知道财不外露的道理。
一路上不管谁和她搭话她都不搭理。
她把钱缝在自己的内兜里,手上的手表都收了起来,只放了几张大团结和一些票据够自己零花的。
她带的最多的就是衣服了,其他东西,只要有钱有票据,到哪都能买到。
一路上没有齐峰的保驾护航,她都不敢睡觉,齐峰以前和她说过,车上有很多拐子的。
可她却忘了,人家拐子也是要看人,就她这岁数,拐回去干什么?给人(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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