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天道会允许你们兴盛吗？”
囚牛的话就像是刀子一样插入到广荫尊者的心。
数千年的养气功夫宣告告破。
它目光狰狞：“龙族也不受天道钟爱，你们为何也要站在人族那一边？”
“妖族与龙族常常沦为人族修为狩猎的目标。”
“取我们的妖丹炼制丹药、剥下我们皮作法衣，食我们的肉，饮我们的血！”
“为何你们还要站在人族那边？！”
囚牛哂笑出声：“说得好像只有人族杀妖，妖族没有吞吃过人族一样？”
“关外妖族每一次入关，每一次哪不是千里白骨露于野？”
“别把你们妖族说得好像一直被人族迫害一样。”
“我知四海江河湖泊每天都有无数水裔被人族捕杀。”
“但水裔间本也在相互厮杀。”
“水裔妖族也在搏杀人族。”
“强者食弱者，无关种族，本就是天道定律。”
“你这老狗莫非真被人骂多了变傻了不成？”
广荫尊者面色阴沉到要滴出水来。
“无话可说了吗？”霸下目光扫过广荫尊者还有关外三大妖祖。
“人族确实受天地所钟，但人族的至强者寿命不过八百。”
“这一饮一啄中，天道自有公道。”
“你一头老狗活了数千年，享受了天道对妖族的馈赠，却不思这一点，反而一昧盯着人族。”
“为自己的无耻行径找借口就算了，可别真骗自己骗到都昏了头。”
吞日妖祖眉头皱起：“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