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久麻利的下车为其打开车门,楚渊横抱起檀烟雨大步往里面走去。
檀烟雨觉得自己此时此刻像极了那只待宰的羔羊,她试图自救,张牙舞爪的乱动想要让楚渊体力不支将自己放下。
可惜檀烟雨低估了楚渊,她就这么折腾了一路,连自己都觉得累的不行了,楚渊脸不红气不喘,低下头一脸戏谑的盯着自己怀中的人儿。
“累了?”
檀烟雨小脸顿时一红,声音在自己看来是谩骂,可听在楚渊耳中却是娇嗔。
“流氓!”
楚渊低低笑了几声,脚下的步子加快了些。
檀烟雨也逐渐认清了事实,既然怎么折腾都没有用,不如好好保存下体力。
楚渊的卧室是在二楼,整个房间的装潢和他整个人一样,暗沉,简约,甚至可以用空旷来形容。
一进门楚渊便将檀烟雨放在了床上,力道不算大,她在床上稳稳的坐了起来。
原本檀烟雨是有些防备写在脸上的,只是看着楚渊并没有要动自己的打算,她逐渐也放下了心中的戒备,抱着既来之则安之的心态端坐着。
楚渊拉来了一张凳子坐在檀烟雨的对面,盯着她良久没有说话。
檀烟雨被他这样盯得心中发毛,终于忍不住的询问道:
“你要干什么?”
“我刚才的解释,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楚渊紧紧盯着檀烟雨的眼睛,仿佛要从她的眼中读出一些她说不出口的话。
“你说的很清楚了,我还要问什么?”
经历了这么长时间,檀烟雨也逐渐冷静了下来,刚才自己正在气头上,对于楚渊的解释是半个字也听不进去,现在仔细想想好像也就是那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