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贤走在队伍中间,看着那些拜伏的百姓,忽然就理解了刘建军为何不想跪。
这些百姓有的是为了早起农耕,有的是为了制作早炊茶点,起早贪黑,却因为圣驾而伏地不起。
他们想因为这些礼仪而耽误他们的劳作吗?
他们不想。
但得跪。
李贤的思绪飘飞,他想到刘建军和他说的话:“刘讷言被你母后招回来了,按你母后的性子,她绝对不会做一些没有意义的事,刘讷言,很可能就会是她安插在你身边的棋子。
“我不确定这是不是一颗危险的棋子,但我们不能亲自盯着他,所以得要个另外的人来。
“王勃很合适,他昔年就是因为和你、和显子沉迷斗鸡被驱逐的,把他叫回来,你母后只会觉得你玩物丧志,不会对你心生警惕。”
李贤觉得很好奇,插嘴了一句:“为何母后不会警惕?”
刘建军当时的表情很奇怪,说:“因为你母后就是打算把你和显子养成一个闲散王爷。”
李贤觉得这句话似曾相识,好像也是刘建军说的,只是措辞似乎更过分。
但他想不起来了。
他又在开始(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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