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建军嗤笑打断:“他要是能大度,这老鸨能知道他姓武?”
几乎就像是为了印证刘建军的话似的,隔壁忽然传来一阵怒骂声:“哪个狗娘养的贝塔敢坏了爷的好事!”
这会儿,老鸨也来到了阁楼门口,她一听到隔壁的怒骂声,便一脸苦笑的对着刘建军和李贤拱手作揖:“二位公子,您和武公子是仙人斗法,咱这就是个做皮肉生意的……”
她这会儿也没领着那位花琴姑娘了,她已经看出来了刘建军的醉翁之意。
刘建军则是笑着走上前,在那老鸨屁股上用力地拍了一巴掌:“放心,不让老妈妈难做,对了,方才那武攸暨骂的那句是什么意思?”
老鸨一愣,说:“那贝塔一词不是第一个从您嘴里出来的么,坊间人不知晓何意,但听着也不像是什么好话,就学了去,不知怎么的就逐渐传开了……”
刘建军也愣了,哈哈大笑:“行了,别让对面等久了,走,贤子!”
李贤急忙跟上。
刘建军则是顺手从李贤腰上摘下腰牌,说:“待会儿你帮我镇着他身边的狗腿子就行,这人我自己就能搞定!”
李贤刚想提醒他武攸暨也不是良善之辈,但想到刘建军当初在巴州时候的那股狠厉劲儿,又觉得没有什么提醒的必要,于是,便随着刘建军朝隔壁阁楼走了过去。
一路气势汹汹的来到阁楼门口,门口武攸暨的两个护卫刚准备上前阻拦,刘建军就掏出刚才摘的腰牌,怒斥:“沛王府的人办事,滚!”
那两护卫立马没敢(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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