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李贤过来,刘建军这才笑嘻嘻的将那张弓放在地上,然后对阿依莎叫唤:“阿依莎,你先弄着,我跟贤子有点事儿说!”
说着,胡乱的摘掉脑袋上的棉絮,跃过地上平铺开的棉花来到李贤的面前,一把揽住了李贤。
“嗨!我他娘的可真是个天才!”
李贤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说:“你不是说能把棉花弄成丝线了么,这……是在做什么?”
李贤指着那张造型古怪的弓。
“弹棉花!”
刘建军嘿嘿一笑,然后从脑袋上摘下一片棉絮,卷在一根极细的光滑木棍上,搓揉几下,又抽掉木棍,那一片棉絮就变成了一根中空的长条棉卷。
刘建军将那棉卷拿在手上,拉细、加捻、就形成了一根粗糙的棉线。
然后又说:“嘿嘿!我之前就是钻牛角尖了,老想着从棉花里抽出丝线来,但抽不出来……我就不能把它整个搓巴搓巴变成线吗?”
李贤看着刘建军手里那根快有筷子头粗的“线”,笑道:“你弄这么粗的线,织出来的布针脚得有多大?”
虽然对纺织一知半解,但李贤也知道,织布这活儿肯定是线越细,织出的布就越精致。
所以宫廷中一些御匠在缫丝的过程中,甚至能做到将三根原始的蚕丝卷绕成一根丝线,然后织出轻若无物的纱衣来,这样的纱衣穿在身上,就算是穿四五层,也依旧能看清人身上的痣子。
可刘建军这一根线就这么粗,那织出来的(本章未完,请翻页)
请收藏本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