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来，涂山雪都认为自己已经将过去的事情放下了。
但是如今看来，自己真的已经放下了吗？若是真的放下了，那为何在见到夜婉倾得时候，会不受控制的说出那些令自己感到恶心的话？
“我真的...放下了吗？”
涂山雪抬起头，眼中满是泪水，看着将自己抱在怀中的白芊芊，似乎在寻求一个答案，她真的很迷茫不知道自己现在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似乎是感受到涂山雪的目光，白芊芊伸手揉了揉少女的脑袋：“你现在对于她的感情是什么？”
听见白芊芊的话，涂山雪眼中再度闪过迷茫之色，自己现在对于夜婉倾的感情究竟是什么？她现在真的不知道自己对于夜婉倾的感情是什么。
看到少女眼中的弥漫，白芊芊再度开口道：“你恨她吗？”
你恨她吗？
涂山雪脑海中询问自己，究竟恨不恨夜婉倾，回想起曾经在圣女宫，夜婉倾对自己做过的那些事情，让自己没有尊严的活着。
想到这里，涂山雪觉得自己应当是恨她的。
白芊芊看着少女面上神情的不断变化，最终见到她像是想通了般对着自己点头，然而少女眼底深处的迷茫以及痛苦之色，又怎能逃过她的感知？
她还是没有认清自己的内心，最终只能长叹口气：“既然你恨她，那娘亲就帮你把她解决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