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答案是显而易见的，若是两大家族一开始便有矛盾，那魔宗便不会出现，很显然两大家族一开始也是合作的关系。
就像如今的青丘与夜婉倾之间一般，可最终莫家与司马家依旧是因为种种原因走到了对立面。
“没有任何人可以预测未来的事情。”
涂山明月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少女，甚至就连夜婉倾本人，是否会因为其他事情，而选择站到妖族的对立面，都是犹未可知的。
因为灵魔界...没有永恒的敌人、更没有永恒的朋友，有的只是永恒的利益。
夜婉倾听见涂山明月的话沉默了，她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她将这些事情想的太简单了，一直以来她都只是觉得，未来自己与涂山雪结为道侣，两大家族便会不分彼此。
但事实真的会是这样吗？
即便二人真的结为道侣，夜家依旧是夜家，而涂山雪的青丘狐族，依旧是青丘狐族，或许两大家族会因为二人间的关系，维持百年甚至是数千年的和平。
但...数千年后、甚至是数万年后呢？
“抱歉......”
想到这里，夜婉倾内心深处不禁涌上一抹后怕以及庆幸，庆幸涂山明月并没有答应（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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