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山明月隐约间能猜到夜婉倾心中的想法，想要通过这件事情，告诉自己保护涂山雪的决心，让自己相信她。
“爹爹......”
就在涂山明月思索之际，涂山雪的声音将他从思绪中唤回，他回眸看了眼站在自己身后的少女：“怎么了？”
涂山雪听见涂山明月的话，皱眉略作思索，随后开口道：“您知道，有什么情况，会导致一个人的神识变得虚浮？”
涂山雪觉得，以涂山明月的修为，以对方的见识，若是灵魔界历史上有过其他人，与白尘雪的情况相似，对方应当是知道的。
若是连涂山明月都不知道，那
“虚浮？”
涂山雪听见涂山明月略微有些疑惑的声音，心已经渐渐沉了下去，不过她还是保有着最后一丝希望开口问道：“是的，神识极其虚浮。”
涂山明月听见涂山雪的话后，在自己的记忆中搜寻着，想要找到相关的记载，不过最终他并没能找到任何相关的记录：“我从未听说过。”
涂山雪听见涂山明月的话，心彻底沉了下去：“连爹爹都不知道吗......”
涂山明月见到涂山雪此刻失落的样子，不禁开口问道：“是发生了什么？”
“嗯。”
涂山雪闻言点了点头，（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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