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究竟是什么人废掉了我的修为？”
夜婉倾听见涂山雪的话，只感觉自己大脑“轰”的一声炸开了，她愣愣的看着面前的少女，对方是发现了什么吗？
还是想起了什么？
她为什么会突然问自己这些？
一时间夜婉倾脑海中无数想法闪过，她不知道该如何回复涂山雪，因为当初废掉对方修为的人正是自己，夜婉倾也知道当初自己错了，错的很离谱！
只不过
回答知道？
如果涂山雪继续询问自己，究竟是什么人废掉了她的修为，自己该如何回答她？
是骗她说是司马家的人，还是如实告诉她，是自己废掉了她的修为？
无论哪一个都不是夜婉倾想要的，因为她既不想欺骗涂山雪，又不想失去她。
回答不知道？
这貌似是目前唯一能够化解危机的回答，只不过正如之前所说，夜婉倾并不想欺骗涂山雪。
一时间，整个山谷陷入一种诡异的安静。
“你在犹豫什么？”
涂山雪看着夜婉倾，她能感受到夜婉倾内心的挣扎与犹豫，只不过令她感到有些不解的是，夜婉倾的内心究竟在挣扎什么
夜婉倾听见涂山雪的话心头猛地一跳，她知道自己不能继续犹豫了，若是继续犹豫下去，或许真的会被涂山雪看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