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容在钟歧不知不觉间往他背后贴了一张符纸,另一边继续与他说话,使他分散注意。
没过一会儿,钟歧突然感到全身无力,四肢都使不上劲,他抓着朱礼的手臂不由自主地松开,双腿也站立不住,整个人就要倒下。
朱礼脱身后,大声道:“薛蔚!快把他捆住!”
很快薛蔚挎着一捆麻绳从众人头顶掠过,一脚向钟歧背部踢去。
钟歧将薛蔚动作看在眼中,苦于无力反抗,他只觉得后背一疼,半个身子已经跪了下来。
薛蔚把麻绳套在钟歧身上,和朱礼二人各拿一头,把他捆得结结实实,只有两条腿能动,不过现下这两条腿即便想动也不能动了。
钟歧不知自己着了什么道,竟致全身无力,好似瘫痪一般,有话想说也说不出来,眼睁睁看着自己被两个大汉扛在肩头离开酒楼。
围观群众见暴乱者被制伏,个个拍手叫好,欢天喜地重又出去玩耍了。
朱礼走在前边,焦容与薛蔚仍跟在他身旁,这时焦容再没跟朱礼说钟歧的好话,三个人朝着街道右侧有卫兵把守的地方过去。
钟歧这时内心叫苦连天,担忧自己永远不能恢复,这样还如何实现理想抱负?此番落在朱礼手里,不知要遭什么罪。
“焦容,你先前不该把城中的事情告诉他,否则不至于闹出刚才的乱子。”朱礼拿纸扇遮住阳光,埋怨地说道。
焦容叹气道:“正巧他跟着贱民到了中城区被我看见,就打算探探他的口风,本想着他一定身怀奇技,谁知道他硬说自己什么也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