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放往下翻,果然看到了不少《鬼吹灯》书迷炸毛。
【读者跟你心连心,你跟读者玩脑筋。《鬼吹灯》写不写了?可恶,你就不该告诉我你是东方。天天在我手机里乱蹦。】
【蒜鸟蒜鸟,不切书就行了。】
【哥,你今年怎么回事?怎么开始欺负粉丝了。】
【欺负粉丝?你这么说的话……那我好喜欢这种感觉。】
【刚刚手机被我弟偷走了,我想说的是:你不要这样啦!????】
【哥,你要不以后还是匿名发书吧,别告诉我你去挖新坑了好吗?】
不好。
陈放把手机丢到沙发上。
……
消息在网上倒没引起多大的水花。
关注这件事儿的大多是《鬼吹灯》的书迷与陈放的粉丝以及小说界的人士。
四月一号。
首都的一家餐厅的包厢里。
两名中年人正在一同用餐。
靠窗的是严肃文学作家、评论家严振海,而他对面坐着的则是他的大学同学,也是多年好友——当代文学的研究者胡彬。
“老胡啊,咱们都几个月没见了吧?”
“对,三四个月了吧。这两个月研讨会太多,有点疲惫啊。”说着,胡彬揉了揉眉心,“你那本新书怎么样了?”
严振海叹气摇(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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