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球还要发话,上官子骞不知何时走了过来。
他慢悠悠地说:“他们姓何的是不能管司徒家的家事,但如果有人无理取闹来生事,那谁都能管。”
司徒球斜睨上官子骞,跋扈得厉害,“你是谁?”
“我是他们家在京城的亲戚,我虽然不姓司徒,可我知道这交租不给的,可以报官。听说清风县的县令是个大清官,你们说这事要是闹到那去了,县令老爷会怎么判?”
司徒球缩了缩脑袋,没有出声。
县令也姓司徒,可他不是跟每个姓司徒的人都熟。
整个大沟村都知道县令是司徒老太的亲戚,如果真闹到那去,他们是一点好处都没有。
而且上官子骞是京城来的,可不是他们这种乡下粗人,司徒球他们对他有种与生俱来的畏惧。
上官子骞嘴角微挑,轻蔑地笑道:“你们当真以为你们只要交十年的租金就完事了?”
司徒球问:“不然呢?”
“你们可别忘了,这十年的利息,奶奶和婶子还没跟你们算呢。”
所有人都呆住了。他们真得没想过,还有十年的利息。
“正所谓利滚利,滚雪球。如果认真来算这利息,恐怕利息都抵(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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