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阳那句“你不行,不代表别人就不行”和“视而不见,掩耳盗铃,岂是大医所为?”如同两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抽在常黎华的脸上。
偏厅里的空气仿佛瞬间凝固,连窗外的风声都消失了。
常黎华的脸由青转紫,再由紫转白,嘴唇哆嗦着,指着陈阳的手指颤抖得如同风中枯叶,胸膛剧烈起伏,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行医近五十年,尤其是在进入中枢保健局这几年里,除了文修平那一次,何曾受过如此当面的、近乎羞辱的斥责?
而且还是被一个年龄足以做他孙子的小辈!
“放肆!”
常黎华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声音嘶哑,带着被彻底激怒的颤抖,“黄口小儿,安敢如此辱我!老夫为老领导的保健工作殚精竭虑之时,你还在穿开裆裤!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指手画脚,妄议国医?”
王万平和李军存吓得脸色煞白,低着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赵教授等西医专家也是面面相觑,震惊于陈阳的胆魄,同时也为这场面感到棘手。
林振兴则紧握拳头,眼中既有对陈阳的支持,也有一丝担忧——常黎华毕竟是爷爷倚重多年的保健专家,关系闹得太僵,对谁都不好。
“常老前辈。”
陈阳的声音依旧平静,但那份平静下蕴含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医道无涯,达者为先。年龄与资历固然是经验,但并非评判医术高下的唯一标准,更不应成为固步自封、讳疾忌医的理由。晚辈敬您是前辈,但更敬的是(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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