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
诚如你所言,陛下受制于人,正在布局演戏,所以不会对我等明言,故无法证明你所言是假。
可假假真真,实难分辨,若按你所说,陛下正在演戏给曹贼看,一切都是计划的一部分。
那我等又如何能证明你所言为真?
倘使你不过是衣带矫诏,妄图凭一面之词,摇唇鼓舌,在这动摇人心,实则居心叵测,另有图谋,岂非才是坏我汉室根基。”
刘繇闻言话音微滞,没想到这董胖子居然还有点脑子。
按自己先前一番理论说辞,确实避免了自己当场被实锤打假之危,但不能证伪,同样也没办法证真。
想要以理服人,颇为牵强。
所幸他念头一转,当即面露悲戚之色,转而面对众人,泪眼潸然,打算以情动人?
只见他惨然而笑,朗声吟道。
“此身不利己,忧济在汉室。
衣带授机要,辗转夜难眠。
除贼为国谋,匡政老臣心。
赤胆书汗青,一力挽天倾!
刘繇不才,忝为大汉宗亲,一生碌碌无为,本可了此残生。
陛下不以臣卑鄙,寄臣以大事,托付扬州诸郡,以谋抗袁为要。
老臣不效,先失州治,后困江东,屡败于袁,尽失其地。
患难之时,(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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