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似于一种长期的软性暗示。
并不说明只要虚构协议存在，他们就会无脑信仰虚构之神。
“就整体来说，只能说未来可期。”奈姆斯对此还算是满意的。
“接下来，便是进一步研究鲸化的力量，将其作为奖励传播开来，提升教众们的实力，加大虚构协议的吸引力，从而发展更多的教众。”
“并且单单只有着虚构协议这一吸引力也不够。”
奈姆斯想到，单一产品的问题就在于，人一旦获得之后，满足的感觉就会极大程度的削减他们的积极性。
虽然奈姆斯能够将鲸化划分为不同层次，层层收割，但是鲸化这种力量，同质化太严重了。
一旦获取，哪怕没有进一步的改造，也能依靠自身的力量渐渐适应，然后加强。
“所以鲸化，最好作为虔诚教众的奖励，成为那些普通教众面前的一根肉骨头。”
“在此之前，还需要一些低端一些的力量或者资源，来吸引他们。”
想到这里，奈姆斯立马便想到了唐斯。
唐斯算是半个人才，他的承受能力不错。
之前和库洛格一起哄骗了一群小恶魔，从他们那里获得足够的力量。
虽然不足以让他们的种数发生晋升，但是却也在那些临时力量消失后，极大的提升了唐斯的基础数值。
“所以，诈骗小恶魔的计划还是需要继（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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