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天使A身上和星界的联系一直没有断。”
“他之前是因为特质太过于散乱，所以这种联系带来不了加成。”
“而现在碧空鲸帮忙整理成为了特性，这才恢复了畅通。”
奈姆斯不由得开始期待星界之行。
星界，是鲸化病研究必须要去往的地方。
随着不断研究鲸化，奈姆斯和贝奇渐渐发现，鲸化本质上虽然是身体变化，然而实际上却和思维精神有着很大的关系。
否则，鲸化病者也就不是‘变身’了。
事实上，变身这种事情，单从生命方面来看，就显得有些不合理。
一般的生命侧变身，其实也就是低能耗和高能耗的区别。
最多便是德鲁伊那种，引入外来的力量，来让自己变身。
而鲸化的变化，却是快速增长体型，并且力量实力都在迅速增长。
其他不说，单单就突然之间增高那么多的体型，就需要耗费不少能量。
并且这过程中，在‘累’之前，鲸化都是不会消失的。
这个累，也并不是肚子饿或者虚弱没力气之类的，而是意志力上感觉到的累。
所以越是研究，就越是发现，鲸化的本质是将部分思维的力量实质化加载在自己身上。
这一点，从之前法厄同那个代号白鸟的属下就能看出。
他的身体老朽，本身没有什么生命侧的潜力了，但是使用鲸化药剂之后，表现出来的战力依旧不弱。
这便是因为白鸟的精神意志坚韧，同时思维还算活化。
所以想要进一步开发鲸化，就必须要弄明白，星界鲸的真正构造，那种思维-生命的特殊结构。
要么从浮空鲸入手，要么便是进入星界，寻找其他星界生命。
目前看来，两个方面都要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