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兰奇。”
“哎呀,失敬失敬,大师祖刘先生,咱佩服的紧,师伯李先生也是英雄,咱们同辈啊。”
一头老熊,嘴上很客气,但话锋一转:“嘿,我徒弟口无遮拦,你辈分大,按理说教训教训也无妨,不过你说让他俩把师父叫来,老熊来了,咱们过过手?”
陈湛笑了,这老熊有点意思,是个妙人。
“过过手没问题,不过有个条件。”陈湛笑道。
“条件?打赢了才能提条件,但你可以先说说,老熊不急。”
“你师父没了吧?”
“啊?”
这句话给熊憾山问蒙了,上来揭人伤疤呢?提这茬作甚
“没了,你问这干甚!”他已有了怒气。
“你师父既然没了,你这功夫也能做一门的主,我要做一件事,你得同意。”
“我非得同意?”语气已经更不善。
“非得同意,我要统一形意门,日后形意一脉,任何一门一派,都要以大师祖一脉为尊,见了长辈要行礼,要尊敬!”
陈湛淡淡说道,听的众人心里,一声惊雷炸响。
随后一个念头便是,这小子疯了,发烧烧傻了,撒癔症,喝多了。
不知道自己(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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