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听到柳如烟焦急的声音，楚凡心中一凛。
老黑大喝道：“楚凡，那是王的禁术——归墟挽歌。”
“一曲念完，周围数十公里范围，一切的一切，不管是生物还是没有灵魂的物体，全都会化为虚无，因为...王，她是毁灭的化身。”
归墟挽歌？
楚凡脸色陡变，猛然看向远处的黑龙女王。
此刻，黑龙女王的吟唱逐渐变得微弱起来，似乎到了一首曲子的末尾。
与此同时，她的身躯上开始腾起一股股黑色的烟雾，从肩膀、胸口、双腿处脱离，向四面八方飘散而去。
黑色烟雾向四周荡开，来到地面的镜面之上。
滋——
那处镜面就像是被腐蚀了一般，露出6号异域的真实地面。
“毁灭之力？”楚凡瞳孔骤缩，迅速来到黑龙女王面前，天眼死死盯着黑龙女王的眼睛。
“快停手！”
这时，黑龙女王嘴里停止了吟唱，由于阳道龙已经昏死过去，没有继续吹奏唤龙笛，黑龙女王双眼逐渐变得清明起来。
“这…这是…”
当看到已经发生的一切，黑龙女王眼中带着不解和疑惑，却没有恐惧。
楚凡知道，此刻归墟挽歌已经吟唱完毕，黑龙女王的身躯在化为毁灭烟雾，一切都晚了。
“我…出来了吗？”黑龙女王深深叹了一口气，说了句让人不解的话，随即脸上露出一抹释然的笑容。
“楚凡，我应该没有叫错你的名字吧？”黑龙女王看向楚凡，笑着开口道。
楚凡心中动容，看着眼前的黑龙女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