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益州有三峡之险,武关与潼关皆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而关中以北多山,从并州转运粮草即是崎岖不便,路途又遥远。”
“故臣以为,这一战我们占尽了地利之险。”
“而此战不同于并州一役,我军兵力不足,经由扩军募兵后,以我军现有兵力,已足够守住各处雄关险隘。”
“臣的御敌之策也很简单,陛下亲率主力于潼关拒挡刘备所统伪汉主力,诸将各率精锐驻守其余各处关口险隘。”
“陛下当严令诸将,无论汉军如何诱战,无论发生了什么,皆需拒守关城,不得派一兵一卒出关与敌交锋。”
“如此一来,只要我们占据险要,拒守不战,便能利用地利之险,抵消汉军的兵力优势,与汉军形成持久僵持之势。”
“这般僵持下去,纵然刘备国国雄厚,握有九州之地,最多对峙半年,其国力也难以支撑四十余万兵马消耗,必无功而退。”
张松手指着悬挂于壁墙上的巨幅地图,口若悬河的指点江山,顷刻间为曹操钩勒出了一幅御敌蓝图。
前番并州一役,他被曹操留在了长安,没能施展自己的“超凡智谋”,心中始终憋了一口气。
今日这场朝议,关乎秦国的生死存亡,张松自然是迫不及待,想要展示自己的智计。
甚至不惜打断了郭嘉的进言。
而这御敌战略一气呵成,显然也是事先酝酿了许久,只等着今日在朝会之上大出风头。
曹操听着张松谋划,紧皱的眉头,渐渐松展开来,脸上阴云也消散大半。
他忽然发现,丢了并州的后果,似乎也没那么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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