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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之后的事情比周凝想象得顺利,吃了一次饭就有第二次、第三次……他们俩在半推半就、说不明道不清的情况下确定关系。
非得说谁先表明心意的,勉强说来,是她。
她问他,他们以什么身份继续吃饭。
总不能只是做个饭搭子。
赵靳堂目光平静反问她:“你想以什么身份?”
她回答:“在一起。”
他说好。
确定关系不久后,她有次接到一个的墙体绘画项目,画了两天,赵靳堂的车子恰好经过,不知道怎么地看见了她,他让司机刘叔停车,他下车走了过去。
周凝见到他眼睛一亮,像铺满碎钻,绽放灿烂的笑容,一只手拿颜料盒一只手拿画笔,手上沾满颜料,吃惊问他:“你怎么在这里?”
小姑娘脸上沾上颜料,很灵动,他忍俊不禁:“路过。”
“这都能路过?”
赵靳堂眼尾狭长,内勾外翘,眼角处有一枚很淡的泪痣,习惯性逗她,轻浮薄情的语调说着深情款款的话:“或许我们相遇,是我上辈子磕破头求来的呢?”
她到底没经历过这种阵仗,心跳乱成一锅粥,憋了半天憋出话来:“那你上辈子有病吧,是我,我一定求财。”
心跳比她嘴巴诚实,小鹿快撞死了。
赵靳堂笑意一丝丝展开:“我要是求财,就见不到你了。”不知道他能不能看出来,她耳朵烧得厉害,阵阵发烫,吃了麦芽糖一样,心(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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